二月西捷

ＱＡＺＸＣ＊制服　０５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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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　　　年齡，距離，學歷，個性，家庭？

　　　　　我不管這麼多，那些只是代表妳的附屬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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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從我講了那句話開始，代課老師就沒再跟我說過話。上課理都不理我，偶爾對到眼，也只是面無表情地移開。攔住她，她也是冷冷地說聲『借過』，其餘什麼都不會說，連我問課堂上的事，她也不回答。


　　她不在乎她的職業道德，這倒好，我也可以不去理會社會的道德觀念了。


　　才第三天，我就跟大力借了腳踏車，等她上完一年級的課後，騎車跟著她。在超級市場的時候她看見我，還不以為意，等到我們一同出了商店，她發動摩托車，而我跨上腳踏車後，她才明白我的動機。


　　沒幾下，她就竄過紅綠燈，打算要把我給甩掉。到第三個紅綠燈時，我遠看著她呼嘯而去的身影，那種一點也不在乎我的往前衝，一心一意不想與我有牽扯的舉動。不知為何我慢下了速度，腦子裡計算著奇怪的心理戰，然後我笑了。


　　她，怕我？


　　分心的結果，就是沒發現右側的阿桑來勢洶洶，朝我輪胎撞了過去，我被送去了醫院縫了二十幾針。


　　等到我再去上課已經是四天後的事。


　　我媽朝我碎碎唸，但這也不是我第一次鼻青臉腫，所以她也沒問我原由。我倒是跟我爸說了，爸很阿莎力地幫我買了台新車給阿力，還叫我把不到妞就不準叫他老爸。


　　我爸就是這樣，或許是開夜店的關係，性格比較不拘，表面上他好像除了給錢什麼都不管我，但他還是有他基本的原則在，抽煙喝酒他樣樣教，說是要多練。唯讀女人，他說就像賭博一樣，下好離手，所以一定得先看準，準頭對了，你放了多少籌碼下去都不會後悔。


　　我當時並沒想這麼多，我只覺得這個大我五歲的女人，是很特別的。


　　上課那天，她看到我右腳跛著，手臂又纏著紗布，看得出她有些自責。而這正是我要的。


　　放學後，我故意留到剩下我一個，然後我假意慢慢起身，其實外傷並不怎麼痛，但為了想看她自責的表情，還有她下一步會怎麼做，我在走路牽動傷口時並不刻意隱藏住痛苦。


　　這樣的示弱，讓她第一次主動找我講話。


　　「有家人來載你回去嗎？」


　　第一計畫，順利！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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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聰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