ＱＡＺＸＣ＊瞞個小祕密 ５０（果然小小修了一下=_=）
或許是人在藥池邊，齊觀的臉都讓水氣給蒸得暈紅，渾身熱烘烘的。她擦了一下額頭，發現自己給熱得一頭汗。
歲主泡在池邊面對著她。好在因為池子裡倒入好幾桶剛瀝出的藥草汁、顏色給染得混濁，要不然齊觀真不知該把眼睛放到哪好？
「齊觀。」
歲主微微地喚叫，打破一室的寂靜，卻令齊觀緊張地縮了一下。
「是。小的在。」她趕緊上前幾步蹲下待命。
泡了浴池，歲主緊繃的身軀開始放軟，心情也鬆懈不少。
「戲看完了……難道沒有什麼問題要問朕的嗎？」
他難得自願丟情報出來，這舉動也讓自己吃了一驚。他想，可能是今晚心情稍好，或是自己在那太監轉述齊觀說的故事後起了念頭。這丫頭這次既能編造故事，難免以後對他或旁人也會捏造什麼說法。既然如此，不如就讓她早早知道柴世的真面目，然後下令讓她出宮罷。
下令出宮嗎？歲主心裡轉了一圈，停在某處後又頓住。
齊觀當然沒料到皇上會自行問她，這當然是大大鬆了一口氣。但也不能鬆太大口，畢竟她可是吃過他出爾反爾的虧。另一方面，她也有種不安，難道皇上真的能看穿人心？怎能將她心中所想的猜個正著？又或是……會是有什麼圈套麼？
雖是這樣想，她還是想把握住這次機會，而且，得問的直接一點！
「小的……真是有滿腹疑慮不知該從何問起。」
歲主半闔著眼，看似好像剛吃飽的大獅子。「說來朕聽聽。」
齊觀凝著眉，不管之後皇上會不會罵她大膽她還是得問，吸了口氣、她一自一句清楚地問：「小的想斗膽請問皇上……」
「敢問皇上，……太后真的與柴世大人有染麼？」
齊觀直接了當地攤牌，讓歲主微微挑了右眉。他不是沒料到齊觀看出戲裡的譬喻嘲諷，他是驚訝齊觀竟敢這麼毫不修飾的問法。
「朕曾在主惠宮搜出幾封私信，那些就是證物。」那些都是顏佳氏從太后房內找出。當時母后逝世後宮正亂，他倒是不知顏佳氏敢如此囂張直驅母后寢宮。等他查出她那幾年發出的多道假密令時，已不知有多少官員枉死刀下，而且還是賴上他跟歲君的名。
齊觀張著口，問：「上頭真寫了柴大人的名？」
「那倒是沒有。」歲主一臉清冷，可卻牢看著齊觀轉換瞬息的表情。「鬼祟之人自是會注意這等小事。」
齊觀不服：「柴大人形象正直，實在不像是會跟太后有染之人。這樣的信件實在不足以當作證據。」
「這線路是顏佳氏找的，朕曾盤問過她，她抓出了幾人，那些人是母后的貼身女官，都給滅了口。顏佳氏如此猖狂，趁朕忙於戰亂災情之時干擾政治，沒讓她即刻處死以算是寬待她了！」
歲主一想到顏佳氏便心生煩悶。小時他兩算是玩伴，雖無深交卻也見過幾次面。後來因母后一手促成婚事他雖略有不願但後來還是應許了。當他初見稚善時驚為天人，要將她納妃，那顏佳氏倒是處處刁難。即便是納了妃，顏佳氏仍是不放過稚善，不僅讓她流掉兩個孩子還在背地裡流言暗傷。說起來主忻算是他跟稚善的第三個孩子了…………
齊觀見歲主面露怒容也不好爭辯。見他欲起身，便目不斜視地乖乖拿件巾衣給他披上。
其實洗完澡的皇上看起來格外像個普通人。大約是水珠的影響吧？她覺得皇上看來憂愁又感傷，難道是又想起善妃了？
歲主嘆了口氣，道：「朕知道妳要說死無對證不該妄加罪名的話。但就算柴世真是清白，母后、顏佳氏跟他都死了，這也是死無對證，妳該如何？朕可無法讓死人復活重審。」
齊觀在一旁端了杯水遞給歲主。想想也是，皇后都把人給殺了還能問什麼？當初宮裡派人來清查鹿鹿他們家，說不定就是來搜證物的！
她靈光一閃，小心翼翼地問：「敢問皇上，當時的信件可有留下？」若有留下的話那是最好，說不定能查出個蛛絲馬跡。要不，也能將真相大白，若真是如此，但看皇上到時怎麼罰她她都甘願的。
歲主聽她這麼一問，慢慢喝完茶水，突然溫柔朝她一笑，這讓她背脊發涼起來。奇怪？怎麼皇上的笑會給她一種……既陶醉又恐怖的感覺！？
「信件嘛……暫且先擺一旁。齊觀，有一件事朕……倒是想不明很久。」這小妞倒是得寸進尺了！真以為他會這麼好心全盤透露嗎？
齊觀的眉揪了起來，皇上作啥釣人胃口？感覺接下來說的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……
「皇上什麼事兒想不明白？」不管是什麼都快說！說完了她還想聽信的事呢。
「朕是想……」他故意頓了頓語氣：「去年冬天，有日朕夜晚去了你們宮內的大浴池，本是想監察看看宮裡浴池是不是管理得當……可妳猜怎麼著？」
齊觀此時已全身僵硬，她聲音緊縮地重複歲主的話：「怎、怎麼著？」
皇上，求您別來這招啊！
歲主冷哼一聲：「呦？朕倒以為這算是宮裡大事，妳不知道？」
齊觀連口水都不敢吞，喉頭就卡在那不上不下，她的心臟也一樣忽大忽小蹦蹦亂跳。「這……小的似是有些印象……是、是皇上遭人襲擊一事麼？」
「妳還是知道嘛。」歲主笑了一聲，但音裡絕無笑意。「那妳可知犯者是誰？」
齊觀一驚，皇上這一問不就等於說了他知犯人是誰了麼？忙問：「皇上看見那人了？」怎麼會？楊況不是說了找不出刺客麼？皇上如果真知道了又怎可能擺著不治罪？
歲主嘴角一勾。齊觀這麼一答便是不打自招了。不過……他現在是要誘她招呢還是要讓這事兒就這麼過了？看著她掩不住的著急神情……想想，這齊觀還有個欺君之罪該定呢。
＝＝
不曉得會不會改？不過就算改應該也是潤字而已不會改太多。
我覺得大家一定會想這個西捷也太混了吧，本來一周一篇就已經很慢了，竟又有越來越慢的趨勢！？
各位大哥大姐原諒我啊～要我啪地一連串寫下來也是可以啊，可是內容應該會很無聊吧。
我每一篇都要看過好幾遍才貼，有的貼了還想反悔重寫。
沒辦法，外星人總是優柔寡斷的..........囧 （另外沒時間寫也是原因之一啦）
不過有人來我家看故事我就很高興了！ ：）
或許是人在藥池邊，齊觀的臉都讓水氣給蒸得暈紅，渾身熱烘烘的。她擦了一下額頭，發現自己給熱得一頭汗。
歲主泡在池邊面對著她。好在因為池子裡倒入好幾桶剛瀝出的藥草汁、顏色給染得混濁，要不然齊觀真不知該把眼睛放到哪好？
「齊觀。」
歲主微微地喚叫，打破一室的寂靜，卻令齊觀緊張地縮了一下。
「是。小的在。」她趕緊上前幾步蹲下待命。
泡了浴池，歲主緊繃的身軀開始放軟，心情也鬆懈不少。
「戲看完了……難道沒有什麼問題要問朕的嗎？」
他難得自願丟情報出來，這舉動也讓自己吃了一驚。他想，可能是今晚心情稍好，或是自己在那太監轉述齊觀說的故事後起了念頭。這丫頭這次既能編造故事，難免以後對他或旁人也會捏造什麼說法。既然如此，不如就讓她早早知道柴世的真面目，然後下令讓她出宮罷。
下令出宮嗎？歲主心裡轉了一圈，停在某處後又頓住。
齊觀當然沒料到皇上會自行問她，這當然是大大鬆了一口氣。但也不能鬆太大口，畢竟她可是吃過他出爾反爾的虧。另一方面，她也有種不安，難道皇上真的能看穿人心？怎能將她心中所想的猜個正著？又或是……會是有什麼圈套麼？
雖是這樣想，她還是想把握住這次機會，而且，得問的直接一點！
「小的……真是有滿腹疑慮不知該從何問起。」
歲主半闔著眼，看似好像剛吃飽的大獅子。「說來朕聽聽。」
齊觀凝著眉，不管之後皇上會不會罵她大膽她還是得問，吸了口氣、她一自一句清楚地問：「小的想斗膽請問皇上……」
「敢問皇上，……太后真的與柴世大人有染麼？」
齊觀直接了當地攤牌，讓歲主微微挑了右眉。他不是沒料到齊觀看出戲裡的譬喻嘲諷，他是驚訝齊觀竟敢這麼毫不修飾的問法。
「朕曾在主惠宮搜出幾封私信，那些就是證物。」那些都是顏佳氏從太后房內找出。當時母后逝世後宮正亂，他倒是不知顏佳氏敢如此囂張直驅母后寢宮。等他查出她那幾年發出的多道假密令時，已不知有多少官員枉死刀下，而且還是賴上他跟歲君的名。
齊觀張著口，問：「上頭真寫了柴大人的名？」
「那倒是沒有。」歲主一臉清冷，可卻牢看著齊觀轉換瞬息的表情。「鬼祟之人自是會注意這等小事。」
齊觀不服：「柴大人形象正直，實在不像是會跟太后有染之人。這樣的信件實在不足以當作證據。」
「這線路是顏佳氏找的，朕曾盤問過她，她抓出了幾人，那些人是母后的貼身女官，都給滅了口。顏佳氏如此猖狂，趁朕忙於戰亂災情之時干擾政治，沒讓她即刻處死以算是寬待她了！」
歲主一想到顏佳氏便心生煩悶。小時他兩算是玩伴，雖無深交卻也見過幾次面。後來因母后一手促成婚事他雖略有不願但後來還是應許了。當他初見稚善時驚為天人，要將她納妃，那顏佳氏倒是處處刁難。即便是納了妃，顏佳氏仍是不放過稚善，不僅讓她流掉兩個孩子還在背地裡流言暗傷。說起來主忻算是他跟稚善的第三個孩子了…………
齊觀見歲主面露怒容也不好爭辯。見他欲起身，便目不斜視地乖乖拿件巾衣給他披上。
其實洗完澡的皇上看起來格外像個普通人。大約是水珠的影響吧？她覺得皇上看來憂愁又感傷，難道是又想起善妃了？
歲主嘆了口氣，道：「朕知道妳要說死無對證不該妄加罪名的話。但就算柴世真是清白，母后、顏佳氏跟他都死了，這也是死無對證，妳該如何？朕可無法讓死人復活重審。」
齊觀在一旁端了杯水遞給歲主。想想也是，皇后都把人給殺了還能問什麼？當初宮裡派人來清查鹿鹿他們家，說不定就是來搜證物的！
她靈光一閃，小心翼翼地問：「敢問皇上，當時的信件可有留下？」若有留下的話那是最好，說不定能查出個蛛絲馬跡。要不，也能將真相大白，若真是如此，但看皇上到時怎麼罰她她都甘願的。
歲主聽她這麼一問，慢慢喝完茶水，突然溫柔朝她一笑，這讓她背脊發涼起來。奇怪？怎麼皇上的笑會給她一種……既陶醉又恐怖的感覺！？
「信件嘛……暫且先擺一旁。齊觀，有一件事朕……倒是想不明很久。」這小妞倒是得寸進尺了！真以為他會這麼好心全盤透露嗎？
齊觀的眉揪了起來，皇上作啥釣人胃口？感覺接下來說的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……
「皇上什麼事兒想不明白？」不管是什麼都快說！說完了她還想聽信的事呢。
「朕是想……」他故意頓了頓語氣：「去年冬天，有日朕夜晚去了你們宮內的大浴池，本是想監察看看宮裡浴池是不是管理得當……可妳猜怎麼著？」
齊觀此時已全身僵硬，她聲音緊縮地重複歲主的話：「怎、怎麼著？」
皇上，求您別來這招啊！
歲主冷哼一聲：「呦？朕倒以為這算是宮裡大事，妳不知道？」
齊觀連口水都不敢吞，喉頭就卡在那不上不下，她的心臟也一樣忽大忽小蹦蹦亂跳。「這……小的似是有些印象……是、是皇上遭人襲擊一事麼？」
「妳還是知道嘛。」歲主笑了一聲，但音裡絕無笑意。「那妳可知犯者是誰？」
齊觀一驚，皇上這一問不就等於說了他知犯人是誰了麼？忙問：「皇上看見那人了？」怎麼會？楊況不是說了找不出刺客麼？皇上如果真知道了又怎可能擺著不治罪？
歲主嘴角一勾。齊觀這麼一答便是不打自招了。不過……他現在是要誘她招呢還是要讓這事兒就這麼過了？看著她掩不住的著急神情……想想，這齊觀還有個欺君之罪該定呢。
＝＝
不曉得會不會改？不過就算改應該也是潤字而已不會改太多。
我覺得大家一定會想這個西捷也太混了吧，本來一周一篇就已經很慢了，竟又有越來越慢的趨勢！？
各位大哥大姐原諒我啊～要我啪地一連串寫下來也是可以啊，可是內容應該會很無聊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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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辦法，外星人總是優柔寡斷的..........囧 （另外沒時間寫也是原因之一啦）
不過有人來我家看故事我就很高興了！ ：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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