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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AZXC*狐狸眉 11





回程的途中我不唱歌了,因為突然發現自己怎麼都在唱一些失戀的歌。不想被尹岳聽出來,所以我收口。旅程也因此而顯得無聊。


再一天路程就到家,然後接下來的第三天便是大哥迎娶崔姐姐的大喜之日。但我發現自己現在竟沒有雀躍的心情,不是因為大哥,而是因為尹岳。


我竟然因為要跟他分離而開始難過。這怎麼搞的?我該不會真的喜歡上這古人吧?


「明天就進城了,你該明白我們的關係就到城門口為止吧。」我試著讓自己聲音絕情一點。為了杜絕麻煩,我還是得先說清楚,只是這話應該是說給自己聽的。


尹岳不發一語,丟著柴薪到火堆中。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,這難道又是一個沒有理由的分手戲?我的分手鞋還在房裡沒拿給他呢。


過了很久他開始跟我閒聊。「跟我說說你們那個世界的人是怎麼談感情的?」


聽我長篇大論說完,尹岳含笑點頭。最後給我個晚安吻後,便一貫性擁著我睡了。


我汲取他的溫暖,想把這最後的味道給記在腦裡。明天過後我們就會分手,大哥的婚禮一完,我會過我的小姐生活,他則繼續遊走其他縣市。


要入冬了,希望他別著涼才好。



          *** *** ***



大哥的婚禮就如他的個性一般樸實卻慎重,女方對此也不介意。大哥奉岳父岳母為上賓,兩老淚漣漣的坐在父母大位上,看樣子是很滿意大哥這個女婿。


我打扮得宜,大哥也不避諱地向遠來的親朋好友介紹我這個妹妹。每個人對我投以欣賞眼光,雖我算是老小姐了(拜託林家小姐今年也才十九吧!小大一會老嗎?)但仍是有人想替我作媒。幸好我老早就跟大哥擺明不嫁,要不大哥若當場答應我只怕會馬上逃家。


尹岳也有來。他穿著一襲暗紅長衣,顯得低調貴氣。我忽然覺得他頗有大將之風,談吐得宜不越矩,這樣的人頗有官樣,怎麼會只是替人做事的料?


當聽聞他尚未婚嫁時,整場的老少都微微轟動起來,尤其是媒人婆,像是想急著抓住這大魚似的。我看著他周旋在那群姨婆之間,覺得也比得上韓國那個師奶殺手,笑起來簡直殺遍在座每個十歲以上七十未滿的女性同胞。


他趁著敬酒時朝我看了一眼,我偷偷對他舉了個大拇指,他笑得更歡,當場又迷倒一排老少。


那面具底下到底會是什麼樣的人?我不禁好奇了。


拜完堂,門外傳來轟轟的敲鑼聲。家裡的門侍跑來傳話,大哥聽了急急忙忙迎上去。一個穿著正式的人走了進來,細眼橫掃了裡面一大群人,用宏亮的聲音喊:「皇上有旨。」


這句話驚得大家紛紛跪下,我也遠遠跪著,不明白為何大哥成親皇上會宣旨?


「……林蒔方可在?」全廳的人都不敢動,大哥朝我看來,我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。我低低上前,在大哥身邊跪下,應了聲。


傳旨人低眼覷我,面不改色地宣達。我聽不懂那些文言文,只聽到念到林家、大哥的名字和我的名字,有商有治水,聽起來不像是不好的事,但我卻感覺到大哥全身緊繃,不知在忍耐什麼?


等宣旨人念完,我跟著大家一起念了萬歲萬萬歲。最後起身,低頭彎腰地將那人給送出大門。才一轉身,大夥兒就不住地跟我恭喜。恭喜什麼呢?我看著大哥,大哥只是一臉嚴肅,什麼話也沒說,叫我先下去休息。


我帶著疑惑,離開前看了尹岳一眼,但他卻背過身與人交談。


沒直接回房,我跑去找崔姐姐。一進門就故意喊了聲『大嫂』,惹得新娘噗嗤一笑。崔姐姐已經自己掀了紅巾,被我抓到正在偷吃東西。


我對她說了幾招晚上可以『對付』大哥的床上功夫,招來大嫂面紅耳赤的一陣猛打。幸好她是繡房出生的小姐,若是打鐵家的我恐怕現在要叫醫生了。


崔姐姐從櫃裡拿出一包軟物,說是我之前要她作的鞋子。


「妳說的色料我盡量調了,怎麼都弄不出。這顏色還是我不小心打翻多倒弄出來的,劑量都來不及記。乾了的顏色倒好看,有些深淺之分,以後我怕也調不出這色了。……妳若不喜歡我再給妳重作一雙?」


「不不不!這顏色比我說的那更好!太好了!真的是太棒了!」我開心地抱住她,崔姐姐掩手遮笑,真的是名副其實的大家閨秀。我真替大哥高興。


我高興謝過崔姐姐,她問我這是要送給誰的?我說是舊情人,把她給嚇的。只好又扯謊,說是下一波的新版型,她雖一臉不信,但也不再逼我。我高高興興地拿著回房,就遇上果果一臉慌張地跑來。


「小姐小姐!小姐不得了啦!」果果不知給什麼嚇到,衝到我面前時還來不及煞車,差點把要給尹岳的分手鞋給撞掉了。


「什麼事這麼嚴重?今天是大哥結婚,哪有什麼好不得了的。」


果果的樣子快哭了:「小姐,大廳的人都在說,剛剛皇上下旨招妳入京,說不準是要將妳納妃啦!」


我聽了一愣,滿腦子給轟的一片空白。好半天我才抓著她的手問:「妳說什麼?」


果果眼角泛淚,帶著哭音對我說:「每個人都說、說皇上名為問妳經商跟治水的方法,可是、可是其實是想要帶妳入宮……去作他的妃子啦!嗚~小姐怎麼辦?妳不是說不嫁人要一輩子待在這裡的嗎?那果果怎麼辦?是不是就見不到小姐了……嗚嗚……」


我整個呆了:「……不是說……歲朝的萬歲已不納妃了嗎?」


果果只是哭,回答不了我的問題。


進京商討經商治水?是嗎?剛剛的聖旨原來是說這樣啊……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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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個人把電腦給砸了!為什麼我越寫越多啊~~~?????(大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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