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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AZXC*狐狸眉 15





算了,其實看到真面目也沒什麼了不起,又不是看到就得嫁他。若他是梨花帶淚不小心讓我看到,那我還會勾起惻隱之心。可是他明明知道我不想看卻又飛蛾撲火,哼哼,那就別怪我冷血無情(?)。


我安慰自己半天,終於又打起精神。剛開始看到尹岳時(當然他平日又戴回面具)我還有些不好意思,但他一副坦然貌,似乎儼然把我當成他的女人。唉,古人就是這樣,我也不想多說什麼,反正享受一下被照顧的感覺也挺棒的。


年關將至,尹岳打算在這裡過年。這幾天常有信鴿飛到我們落腳的地方,尹岳看了都會仔細回信。幾天後他跟我說不跟親王會合了,我們過完年直接進京。


這裡雖不比京城,但也是熱鬧城鎮(若京城是台北,那這裡大概就像新竹吧)。過年的氣氛已經醞釀很久,到處都張燈結綵的。我在家裡哼著廟會,跟他解釋歌詞的意義,很有歡樂氣氛。


自從跟尹岳這樣那樣後,他就要我換回女裝,反正也快進京了,我也沒堅持要扮書生。到街上去逛時我想到日本漫畫常畫的景象,男女主角穿著浴衣相約去逛廟會,最後一定會在煙火綻放時來個牽手或接吻。


我跟他說了,他只是笑得更好看盯著我。我很大方地噘嘴等他吻我,他只是用手覆著我的唇,笑避:「妳這鬼靈精。」


這害羞古人,在屋裡就是他的天下,到了屋外只是一個吻而已,也要考慮再三。


「林小姐,要保人清白可是妳自己說的。」他低聲說,故意把林小姐講得很認真。


我撇撇嘴,無可奈何,覺得失掉一個逗他的機會。我現在是以讓尹岳臉紅為人生最快樂目標,就算他戴著面具,讓他躊躇一下體溫升高一下我也爽。只是回到家裡就換我慘了。


逛累了,我們走到外圍的樹下避人耳目,觀賞時不時飛上天的煙炮。尹岳圈住我的腰,讓我靠在他懷裡。


「你們那個世界是怎麼跟人訂情的?」他忽然問。


想了想,我開始說一堆求愛方式,大多是從偶像劇或網路流傳看來的,非常浪漫。講講還覺得不夠,又將小說裡看到的東西誇張化,還沒說完我都渴了。


「那妳呢?」先生你想套我話啊?


我看著越來越頻繁的煙火往上竄升,新的一年到了。看著越來越絢爛的天空,我心口隱隱澎湃。轉身過去,好好地吻了尹岳。尹岳跟我接吻幾乎不閉眼,常常我吻到忘情、滿足地張眼後,都會看到他似笑非笑含帶柔情的眼神。


這次張眼,望進他那柔媚的波光裡,換我淺淺一笑:「我會將我一撮斷髮給他,然後替他畫眉。」


尹岳低笑:「畫眉?那等等我去買支黛筆。」


「你少臭美!我有說要畫你嗎?」我啐。


尹岳用手捧著我:「挽桔,我認妳了。」


見我不回應,他粗魯地捏我臉,惡聲道:「不管怎樣,都不能離開我。」


「現在我還真的是離不開你了。」我笑。尹岳聽了,鬆開我的臉抱住我,緊緊而溫暖的。


我想,今年的跨年,大概是我目前最幸福的一次了。



          *** *** ***



其實我一直覺得奇怪為什麼尹岳都不擔心親王?他說他跟親王有信鴿來往,大部分人馬都跟在親王身邊,主要遊走大城市暗訪官吏虛實。而他則是走訪鄉鎮,處理治水跟收集情報等等。


我想尹岳或許是親王身邊大紅人,要不怎麼對他如此信任?聽我這樣說,他只是以笑避之。


上京途中,尹岳仍是停留大小城鎮,但最多只過一夜,收集完他想要的情報就走。我則是收刮一些當地小玩意,然後分批到下一個鎮上兜售。馬車裡都塞滿了我買的小玩意兒,尹岳也不介意我這樣賺自己的零用錢。


走走停停快半個月,我們才真正到達京城。我沒辦法用鳥覽圖看也知道這首都很大。才一進城門就能感受到嘈雜熱鬧的氣氛,人人臉上還有剛過完年的歡欣鼓舞。


新年皇上下了御旨,南方治水鋪橋、西方佃農減稅,是以百姓都大讚皇上英明。


尹岳陪我從城東走到城西,最後將我安置在親王府。府裡的人見著他都對他很恭敬,他替我安排了一個俾女後就去忙事了。我休息一天開始吵著要去逛街,小俾女小心翼翼地陪著怕我亂跑,我倒是什麼都好奇,哪裡都要進去晃。


一回到京城,尹岳像是如魚得水,天天都有人找他出去。他的穿著也不一樣了,像是換了個人。出門前大多會來跟我說一聲,順便討個吻。有時晚上會來找我,問問我一天跑哪去?


其實我們應該在進了京城就分手,但我們卻很有默契的都沒開口。我心裡想著等親王回來再說吧,或是等見了皇上再分也不遲。然後想來想去,實在想不出來分手跟這兩件事有什麼關係?反正尹岳也沒開口,我就暫且當個縮頭烏龜吧!


我們在人前彬彬有禮,眼神都控制得像是對待隔壁老王。一到『尹岳有空的晚上』,他又化身為標準情人。啊啊啊~~~我竟然在這個落後的古代找到我專屬的金城武了!!!


整個親王府雖大,但並沒有太過豪華的裝飾。假山流水雖有,但流水旁種的卻是一些藥草。見不到那些花欉景簇,松柏竹柳倒是看到一些。這個君親王看來不浪蕩(是說我言小看太多了?),本以為他晚回京是留戀野花,可這樣看來,親王肚裡應該也是有點墨水的人。


後來尹岳幾乎天天不見人影,不知在忙什麼,有時夜裡都沒回來。這樣過了一個多月,有天晚上,我正看著從書房裡偷渡過來的怪誕小說(只看得懂五成啦),才見他從小廊外緩步走來。他頭髮微濕,看來是剛沐浴完。


我唷了一聲:「忙完啦?」結果迎面就是一吻。


「很想妳。」經我調教,尹岳越來越能說甜話,雖然只在私下,不過還是值得嘉獎。「聽說妳比我還忙?全京城大小店都讓妳走透了,怎麼?又在動什麼歪腦筋?」


「哪敢啊?在這裡申請開店的東西太複雜,我本來想說要有個書肆分店也不錯。」首都就是不一樣,規矩特別多,見我是外地人,開店的標準馬上提高,有沒有道理?


尹岳環住我,用他新生的鬍渣磨蹭我的脖子,引得我起雞皮疙瘩。我一面躲一面說話,他反而更加故意。最後我反身咬住他下巴瞪他,他才低笑停住。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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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好忙。結果都在寫甜文是怎樣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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