ＱＡＺＸＣ＊瞞個小秘密 ７５
「皇、皇上……」她簡直看不清楚眼前的人，全身上下的感覺似乎全移了位。「皇上求你別、別罰我了……小的、小的全身都麻了，一點、都沒有力氣……好難受……」
歲主大笑，道：「才一個吻就能讓妳全身發麻？齊觀，要是這時刺客來了妳可如何？還能保護朕嗎？」
他看她毫無防備的樣子就想欺負，尤其現在，她的嘴已讓他吻得透紅，越看他心情越好。
齊觀仍喘著氣，剛剛所發生的一切根本讓她來不及呼吸：「要小的為皇上擋幾刀我都不在乎，可要小的像這般死法，我可受不住啊……」說完還真皺起眉頭，像是在忍耐什麼。
「妳還真不知享受。」歲主看著她，嘴角惡意上揚：「若妳哪天像剛剛那樣對朕，或許朕能讓妳免除以往的罪，然後賞妳個恩賜。妳說好不好？」
齊觀兩手無力地攤著，皺起一張苦臉，說：「皇上你這不是整我麼？我怎麼、怎敢那樣對你啊……我自己全身不麻死才怪……而且……」
她躊躇半天還是開口：「皇上……你……你是喜歡女人的吧？」她很認真地問，雖然現在的姿勢角度跟氣氛好像很不恰當太過嚴肅。
歲主難得對她溫柔地笑：「這還有疑問嗎？」說畢便拉起一旁的棉被覆上兩人，從後頭圈住齊觀的腰，將她摟進自己懷中。
「皇、皇上……」她的臉又快滴出血來。
他收緊臂彎，親了她一口以示警告：「別吵，朕就喜歡抱著妳睡。怎麼？不願意？還是……妳想繼續讓身體發麻？嗯？」
她聞言渾身僵直，趕緊閉上眼動也不敢動：「皇上我馬上就睡，馬上就睡！」她現在只要一想到皇上的舌竄進她嘴裡的感覺就渾身不對勁，心口還會熱熱的，這滋味真的不好受，她可不想再來一次。
歲主冷哼一聲，下巴抵住她的短髮磨蹭。
齊觀，我看妳還怎麼離宮？現在這樣妳還想飛出宮嗎？朕就不信沒法讓你心甘情願留在宮中。不就是讓妳愛上朕嗎？這又有何難的？他牢牢圈住懷裡僵直的小人，心裡暗自打算。
嗤的一聲，屋內的燭火滅了。歲主看著黑暗中呼息逐漸緩慢的人兒，嘴角又不自禁地笑了。
＊＊＊ ＊＊＊ ＊＊＊
「唉……」
他嗑了個瓜子，心裡暗笑，嘴上卻關心問：「又怎麼了？」
齊觀連抬眼的力氣都沒了，她用筷子撥弄著盤上的蜜桃子，不吭聲。
「又是你們家主子？」
齊觀聞言，皺著眉瞪那桃子，鼓著嘴用筷子敲它，最後蹦的一聲整個身子攤在桌上。
「他又怎麼了？」他斯條慢理地剝開瓜殼，將它堆成堆。
「他真是越演越過分了！」她又瞬間彈起，一臉忿忿不平地。「當時房裡又沒旁人，他怎麼、怎麼……怎麼可以……」
他嗯了一聲：「怎麼可以？」
她大眼一瞪，一時間面紅語塞，最後學歲主冷哼一聲。
他見狀，失笑。
「你別笑！」她現在是找人出氣，任誰做什麼事都想唸一唸。「若是你讓人假借演戲之名行吃豆腐之實，看你生不生氣！」
「妳說這話就對了，他就是在吃妳豆腐。」他很坦然。
她瞪：「我有跟他說我是男……咳！南方人！」她看了他一眼，畫蛇添足地補充道：「他、他曾說過他不喜歡南方人的。」討厭！怎覺得萬公子的眼老笑？越笑越討厭了。
他是真的笑出來了，見齊觀瞪他，只好乾咳一聲：「聽來妳這主子怪僻蠻多啊……」
「可不是麼。」她嘆了口氣，說：「所以這回想替他找個妃……找個小妾，想問問看你有什麼好方法？」
他藏在長髮下的左眼直直逼看她。「妳要他納妾？」
齊觀突然覺得背脊一冷，她東看西看了一會兒，仍找不出冷風從何而來，明明剛剛都先關好窗子啦。
「是啊，找個小妾他才不會什麼也不挑地喜歡男……南方人嘛。既然你上次都說他高處不勝寒，還是趕緊找個女人陪陪他比較要緊。」不然皇上這樣緊迫盯人，她可怎麼走呀。
他眼一瞇，吸了口氣壓下突來的怒意，這女人真是朽木不可雕也。
「那麼，妳可知他喜歡怎樣的女子？」
「這……大底就……也不用多美麗，心地要善良是最要緊。主子還有一個兒子呢，要有那份心好好照顧他才行。吶，態度自然是最好的了，心眼不可多。要常笑，因為我們家主子可不多笑，兩個都不笑的人共處一室想起來就煩悶。唔，也別太安靜的性子，我們家主子不太說話的，只是一說起話來就嚇死人，老叫人擔心他是不是又不高興，所以這姑娘心臟一定要夠強……還有哪，要能忍睡，他老是晚睡，雖嘴上沒說，可還是要有人陪著他熬夜才好，不然萬一他忘記去睡，一大早又得早起，久了身子怎麼受得了？」她滔滔不絕，一條一條列著，毫不厭煩似地。
他看著她，像是想看進她眼中。齊觀雖看不見髮間中的眼，但在萬公子繃緊的凝視下，她忽然憶起昨夜皇上那深不見底的眼瞳。她想忽略這奇怪的感覺，喝口水冷靜心神。
齊觀最後環著胸，說：「現在就只想這麼多了。萬公子，你跑遍大江南北，可有認識這樣的姑娘？」
他敲了敲桌，搖頭：「沒見過。」
她嘆息：「那就可惜了。……可有符合裡面幾項的姑娘麼？」應該很好找的啊！
他眼神閃閃，轉了話題：「妳上回說你家主子從未看過妳這面貌？」
她答：「是啊。」看到她還能活到現在麼？
「那妳何不這樣去露露面，說不准妳家主子喜歡呢。」
她正好喝茶，聽這話時給嗆了口：「你別開玩笑了，我是什麼身分，我家主子才看不上眼。更何況他是見過我這樣子的，態度也沒什麼不同。唉，萬公子，就算我穿得再妖豔我家主子也不會看上我的。」這萬公子老是說這些話不累人麼？
「妳怎能如此肯定？」可仔細想想，的確，她若穿著妖豔的話引不起他注意，反而會增加反感。「……若是如妳所說，他久未續弦，對妳恐怕也是一時好奇，妳倒也不必太放在心上。」
齊觀聞言明顯喪了氣：「這我知道，我知道他只是一時興起，我老覺得他只是在逗我。只是再這樣下去的話……那也不是辦法。」她不是那種把天子的隨意當作恩澤的人。
看著她，他忍不住問：「我倒想問，難道妳一點也不喜歡妳們家主子？」
＝＝
今天來的人次是有史以來最多的耶～三百多了！！！（竊喜）
「皇、皇上……」她簡直看不清楚眼前的人，全身上下的感覺似乎全移了位。「皇上求你別、別罰我了……小的、小的全身都麻了，一點、都沒有力氣……好難受……」
歲主大笑，道：「才一個吻就能讓妳全身發麻？齊觀，要是這時刺客來了妳可如何？還能保護朕嗎？」
他看她毫無防備的樣子就想欺負，尤其現在，她的嘴已讓他吻得透紅，越看他心情越好。
齊觀仍喘著氣，剛剛所發生的一切根本讓她來不及呼吸：「要小的為皇上擋幾刀我都不在乎，可要小的像這般死法，我可受不住啊……」說完還真皺起眉頭，像是在忍耐什麼。
「妳還真不知享受。」歲主看著她，嘴角惡意上揚：「若妳哪天像剛剛那樣對朕，或許朕能讓妳免除以往的罪，然後賞妳個恩賜。妳說好不好？」
齊觀兩手無力地攤著，皺起一張苦臉，說：「皇上你這不是整我麼？我怎麼、怎敢那樣對你啊……我自己全身不麻死才怪……而且……」
她躊躇半天還是開口：「皇上……你……你是喜歡女人的吧？」她很認真地問，雖然現在的姿勢角度跟氣氛好像很不恰當太過嚴肅。
歲主難得對她溫柔地笑：「這還有疑問嗎？」說畢便拉起一旁的棉被覆上兩人，從後頭圈住齊觀的腰，將她摟進自己懷中。
「皇、皇上……」她的臉又快滴出血來。
他收緊臂彎，親了她一口以示警告：「別吵，朕就喜歡抱著妳睡。怎麼？不願意？還是……妳想繼續讓身體發麻？嗯？」
她聞言渾身僵直，趕緊閉上眼動也不敢動：「皇上我馬上就睡，馬上就睡！」她現在只要一想到皇上的舌竄進她嘴裡的感覺就渾身不對勁，心口還會熱熱的，這滋味真的不好受，她可不想再來一次。
歲主冷哼一聲，下巴抵住她的短髮磨蹭。
齊觀，我看妳還怎麼離宮？現在這樣妳還想飛出宮嗎？朕就不信沒法讓你心甘情願留在宮中。不就是讓妳愛上朕嗎？這又有何難的？他牢牢圈住懷裡僵直的小人，心裡暗自打算。
嗤的一聲，屋內的燭火滅了。歲主看著黑暗中呼息逐漸緩慢的人兒，嘴角又不自禁地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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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唉……」
他嗑了個瓜子，心裡暗笑，嘴上卻關心問：「又怎麼了？」
齊觀連抬眼的力氣都沒了，她用筷子撥弄著盤上的蜜桃子，不吭聲。
「又是你們家主子？」
齊觀聞言，皺著眉瞪那桃子，鼓著嘴用筷子敲它，最後蹦的一聲整個身子攤在桌上。
「他又怎麼了？」他斯條慢理地剝開瓜殼，將它堆成堆。
「他真是越演越過分了！」她又瞬間彈起，一臉忿忿不平地。「當時房裡又沒旁人，他怎麼、怎麼……怎麼可以……」
他嗯了一聲：「怎麼可以？」
她大眼一瞪，一時間面紅語塞，最後學歲主冷哼一聲。
他見狀，失笑。
「你別笑！」她現在是找人出氣，任誰做什麼事都想唸一唸。「若是你讓人假借演戲之名行吃豆腐之實，看你生不生氣！」
「妳說這話就對了，他就是在吃妳豆腐。」他很坦然。
她瞪：「我有跟他說我是男……咳！南方人！」她看了他一眼，畫蛇添足地補充道：「他、他曾說過他不喜歡南方人的。」討厭！怎覺得萬公子的眼老笑？越笑越討厭了。
他是真的笑出來了，見齊觀瞪他，只好乾咳一聲：「聽來妳這主子怪僻蠻多啊……」
「可不是麼。」她嘆了口氣，說：「所以這回想替他找個妃……找個小妾，想問問看你有什麼好方法？」
他藏在長髮下的左眼直直逼看她。「妳要他納妾？」
齊觀突然覺得背脊一冷，她東看西看了一會兒，仍找不出冷風從何而來，明明剛剛都先關好窗子啦。
「是啊，找個小妾他才不會什麼也不挑地喜歡男……南方人嘛。既然你上次都說他高處不勝寒，還是趕緊找個女人陪陪他比較要緊。」不然皇上這樣緊迫盯人，她可怎麼走呀。
他眼一瞇，吸了口氣壓下突來的怒意，這女人真是朽木不可雕也。
「那麼，妳可知他喜歡怎樣的女子？」
「這……大底就……也不用多美麗，心地要善良是最要緊。主子還有一個兒子呢，要有那份心好好照顧他才行。吶，態度自然是最好的了，心眼不可多。要常笑，因為我們家主子可不多笑，兩個都不笑的人共處一室想起來就煩悶。唔，也別太安靜的性子，我們家主子不太說話的，只是一說起話來就嚇死人，老叫人擔心他是不是又不高興，所以這姑娘心臟一定要夠強……還有哪，要能忍睡，他老是晚睡，雖嘴上沒說，可還是要有人陪著他熬夜才好，不然萬一他忘記去睡，一大早又得早起，久了身子怎麼受得了？」她滔滔不絕，一條一條列著，毫不厭煩似地。
他看著她，像是想看進她眼中。齊觀雖看不見髮間中的眼，但在萬公子繃緊的凝視下，她忽然憶起昨夜皇上那深不見底的眼瞳。她想忽略這奇怪的感覺，喝口水冷靜心神。
齊觀最後環著胸，說：「現在就只想這麼多了。萬公子，你跑遍大江南北，可有認識這樣的姑娘？」
他敲了敲桌，搖頭：「沒見過。」
她嘆息：「那就可惜了。……可有符合裡面幾項的姑娘麼？」應該很好找的啊！
他眼神閃閃，轉了話題：「妳上回說你家主子從未看過妳這面貌？」
她答：「是啊。」看到她還能活到現在麼？
「那妳何不這樣去露露面，說不准妳家主子喜歡呢。」
她正好喝茶，聽這話時給嗆了口：「你別開玩笑了，我是什麼身分，我家主子才看不上眼。更何況他是見過我這樣子的，態度也沒什麼不同。唉，萬公子，就算我穿得再妖豔我家主子也不會看上我的。」這萬公子老是說這些話不累人麼？
「妳怎能如此肯定？」可仔細想想，的確，她若穿著妖豔的話引不起他注意，反而會增加反感。「……若是如妳所說，他久未續弦，對妳恐怕也是一時好奇，妳倒也不必太放在心上。」
齊觀聞言明顯喪了氣：「這我知道，我知道他只是一時興起，我老覺得他只是在逗我。只是再這樣下去的話……那也不是辦法。」她不是那種把天子的隨意當作恩澤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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