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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AZXC*瞞個小秘密 61





「女人工作能做什麼?力氣又不比男人大,掙錢的工作由女人來擔怎麼行呢?鴦國男子聽來也窩囊了吧?」


齊觀納悶:「會麼?殿下不覺得這國情很特別麼?我倒還想上北方去看看呢!」


主忻一聽驚了:「齊觀,你該不會想、想上鴦國去尋個苦力妻子吧?你身為一個男子怎能想靠女人過活呢?不行,我要叫父皇下令將你留在宮裡,可不能讓你丟臉到外頭去!」


啊啊,她都忘了自己現在是男人了。


「不過……小的可不覺得鴦國那樣就不好哪。」她還是要說,誰說女人就不能外出工作的?她也想跑遍大江南北呀,更何況她現在這樣不也是外出工作麼?


她做了個鬼臉,吃完剩下的軟糕,嘴裡含糊地說:「反正到時出了宮我是肯定要叫鹿鹿陪我走上一遭的。」鹿鹿應該不會拒絕吧?


歲主忻小臉不悅:「你要出宮?你何時期滿哪?」一想到齊觀要出宮他就不開心,不知道父皇有沒有法子讓齊觀一直留下來陪他?


齊觀正要回答,身後便冒出了一句冷峻的聲音:「替朕做事還有分期限的嗎。」


聲音一出,坐在後廊上的兩人連忙彈跳起身,回頭一看,不是歲主還會是誰?兩旁站著果冬跟幾位女官,個個垂著臉,想必是吩咐了不許入內通報。


「父、父皇……」歲主忻是驚到傻了,印象中父皇來主惠宮是少之又少,三年也不出一次。今日又不是什麼大日子,父皇怎會來呢?


「怎麼?少見了幾次面,連禮都不會行了?」


歲主忻聞言這才大夢初醒,小小的身子趕緊行了禮,臉上充滿了喜悅之情。父皇特地來看他,他卻在吃糖沒看書……父皇不會生氣吧?


歲主看也不看早就跪在地上的齊觀,手負在後,望向院中隨風搖曳的……「那是什麼?」


歲主忻抬頭望了望,紅著臉答:「回父皇,那是南方習俗。說是……將煩惱的事寫在紙條繫上,等下過雨後便能、便能雨過天青……」


歲主瞇起眼,嘴角勾起:「南方習俗是麼?」目不斜視,仍舊是看著那棵綁上三五條帶子的大樹。


「什麼時候太子也迷上這些女孩子才信的玩意兒了?」


聞言,歲主忻的頭又垂得更低了。一旁的齊觀略動了動,可還是一聲不吭。


「十五的月慶是什麼可知?」


歲主忻頭仍低著,小小的臉認真地答:「回父皇,十月十五是美人節。因自古以來的四美人均巧生於十月,人民便稱十月為美人月,訂了初十五日為美人節。女子將在這天刻意打扮上街,有些人就在這天訂下終生大事。」


父皇難得問他話呢!歲主忻難掩激動,嘴角還是忍不住笑開。一旁的齊觀見了,也忍不住微笑起來。


事實上這十月十五也是難得能同時看見一大堆女子的日子。大多年輕小夥子都會大著膽子在這天找心上人搭訕聊天,女孩兒也被容許能在這天不必做事,若見意中人有些也會表示好感。只是國內女子仍是含蓄了些,頂多就上前攀談幾句,或是贈帕子之類的,真大膽示愛的女子也沒幾個。


去年此時齊觀尚未入京,自然沒趕上這盛況。據說西市還會封一條長街名為『美人街』,這是在其他城市所沒有的。齊觀也是今日才聽說,她已經暗暗要在那天向皇上請假出遊見識見識。將來她出了宮,若鹿鹿那君親王一時不放人,她還打算要在京裡租間攤子賺賺女人錢呢!


多好?後路她都想好了呢!就等柴大人謎解,就等鹿鹿那貪玩的小姑娘回來,她就可以……


「齊觀。」


她趕緊應了一聲。唉,該不是要挨罵了吧?


「還在那是要朕去請妳起來嗎?」歲主的眼冷淡,口氣也淡淡的,卻沒任何不耐煩。彈了彈袍子,便走了出去。


齊觀趕緊站起,眼角瞄到太子一臉欣喜地看她,她卻不明白剛剛她做白日夢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?


經過的時候歲主忻忍不住悄聲說:「父皇剛說美人節時要讓我一同上街了!」


「真的?」她吃驚問,見歲主忻指指門外,示意要她跟上。


「父皇要你回去,快跟上呀!」


齊觀一頭霧水:「可皇上今天說了放我半日假啊。」


歲主忻幾乎想將他推出門:「父皇定是有什麼事才來這找你的,你快去啊!可別惹怒了父皇,到時別說你,要是害我也不能去看街我可不饒你!」


說完又將桌上的糕點胡亂塞進齊觀手中:「記得說是買給父皇吃的。」


她滿臉不以為然,這太子只要跟皇上有關就一頭熱,有必要諂媚到這樣麼?想雖是這樣想,但她還是小心摺好油包,小跑步地跟上已走了小段距離的歲主。留下的歲主忻早熟地搖頭。


他是很喜歡齊觀的,可齊觀似乎不是很喜歡宮中啊。他雖小,可也看得出來齊觀老想出宮。待在宮裡不好麼?有他跟父皇,又有好吃好喝,誰也不會苦著他呀!


臭齊觀,別老想著出宮嘛!





          *** *** ***




齊觀一路無言跟著歲主走回熟悉的御書房,歲主不急著坐下,倒是很閒情逸致地步往後廊吹風。什麼要緊事找她?分明是太子那小眼睛看錯了吧?


手抱著的餅已快冷卻,她還是硬著頭皮問一問:「皇上,小的買了些鹹餅,挺好吃的……」說著說著又接不下去了,反正皇上是肯定不吃的吧。


歲主睨了她一眼,哼了一聲:「現在倒是拿吃剩下的才給朕哪。」


「冤枉啊皇上……」看吧,不拿來就沒事,拿來馬上被念。就算她第一個衝過來拿給皇上,只怕皇上也如此冷漠吧。


忽然她一愣,手上的油紙包給拿走,她看著歲主斯條慢理地拿塊鹹餅吃了一口,有點訝異他真的拿起來吃了。


歲主沒說什麼,吃了幾口後才開口問:「官沁畫像的來歷妳可查清楚了?」


齊觀聞言,放下手中甜糕,緩緩道:「皇上,小的問了半天,畫房總館就是查不出送畫之人是誰。他說紀錄是該記的,可不知怎麼那欄讓人給塗了墨,小的在那看了半天也猜不出是誰,只隱約看出送畫姓名是兩個字。宮裡姓名只兩字的人多的是,更何況十多年前的事情可難查了,泰半的人又都離宮……」她偷覷了一眼歲主,停下話來。


歲主早知此結果,嘴角一扯:「妳這是在怪朕遣走當年的人了?」


「小的不敢。」就是心裡這麼想也不能說啊。


「既然查不出個什麼還從我這告假出遊?吃這甜糕鹹餅的就能想出什麼來嗎?」


她鼻頭一皺,大喊冤枉:「小的、小的是想出去看看有沒有什麼人可問啊……」絕對不是專程去玩的。要知道宮裡的八卦外面可傳的幾可亂真,可真真假假裡頭總有什麼是可依據的。就算都是假的,說不準她聽來聽去也能聯想出什麼來啊!


「朕倒是知道是誰塗去名字的。」歲主滿意地看見她瞪眼張口的吃驚樣。「朕還知道是誰送畫的妳信不信?」


齊觀點頭又搖頭,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。好半天才問:「皇上,您是不是有什麼東西還沒給小的看哪?」


歲主笑了一聲,心裡有些讚許,可嘴裡仍要挑剔:「妳這是怪朕藏私了?」


「皇上……」她簡直是要哭了。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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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了一點,我不喜歡跟上周發文時間撞在一起(龜毛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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