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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AZXC*瞞個小祕密 47





「這天越來越熱,殿下你這不是害人麼!」齊觀皺眉,好不容易現在是男兒身份,以前她老早就想剪比男孩兒還短的短髮了,這會兒怎麼就讓她遇到這麼不講理的小孩?


「我可不管!妳先前老說你們島上比宮裡更熱,現在又跟我說這話,我可不搭理!更何況我要的故事你答應了也沒天天說,現在我說讓你不剪你就得不剪。你若不答應,我就、我就跟著你一塊剪!非要剪得比你短才行!」


歲主忻要拗起來還真跟一般撒潑的孩子沒兩樣。


齊觀無奈,聲音十分勉強:「那好,殿下說不剪就不剪!可說故事這件事我可沒法子,殿下你下了課後沒多久我就得上陛下那兒磨烏墨,回來時你早睡啦!……更何況,今天有戲子可看不是麼?聽說這戲子演的可是我們鄉下故事,跟殿下之前看的京戲可不同,殿下你就別小家子氣啦。」


說到看戲,歲主忻其實也沒看多少戲。畢竟他年紀還小,再加上之前歲主總對他不聞不問的。上回看戲還是去年元旦時殿上某位大臣為了討好皇上請的,可沒幾個月就沒再看見那大臣出現在宮裡。這次皇上主動請戲班子來,還真是讓宮裡不少大臣吃了驚。


「戲子是父皇賞給我的,你爭什麼功。」歲主忻見齊觀答應不剪頭髮,樂得笑了,開起玩笑:「記得我要吃甜品,還有酸梅湯。」


「是是是,果冬一早就去膳房說了。」她揚起笑,替主忻理好領巾。


其實前兩天皇上曾問過她要給太子看戲還是看書,是她建議讓太子看戲,要不今兒個送來的可就是兩大箱書而不是戲班子了。她又不是笨蛋,送書來萬一皇上又要她抄寫什麼詩經的她豈不自己討罪受?


歲主忻拉著齊觀的手,一般沒人的時候他有時會這樣:「你倒是說說看,父皇今天會來陪我看戲麼?」這聽來不像是問話,倒像是已經猜到結果似的。


齊觀不忍太子話中難掩的失落,可也不敢妄自猜測,只能照實說:「小的聽說皇上現在正在跟宮中大臣商議正事,若是談完,或許來得及過來看看尾戲罷?諾,我還聽長白公公說,這戲團可是京裡數一數二的好,今兒個演的戲據說是新劇,別說旁人沒見過,就連皇上都沒聽過哪!你說皇上忙完會不趕來麼?小的倒是猜皇上肯定會想來看的呀!所以待會兒太子你可別睡下了,到時皇上萬一問你前頭在演什麼你答不出,那豈不糗啦?」


經齊觀這麼一說,這與歲主忻原本料定的答案稍微有些不同,雖不能肯定父皇一定會來,可也讓太子振奮了精神。


連父皇都沒看過的戲哪!要是父皇真忙得無法分身,待他看了日後也能找機會說給父皇聽哪!歲主忻想著想著竟高興起來,反倒不那麼介意了,牽起齊觀的手搖頭晃腦地,只差沒哼起歌來。


齊觀見狀,也慶幸小孩子心思單純只往好地方想。


待他們坐定後,一旁的戲班子便開始敲敲打打起來。因為是新戲,所以齊觀打定主意不上茅廁也要看完它。更何況皇上剛稍了紙條說不過來了,卻要太子寫篇心得給他。


唉,說是說給太子寫心得,可她知道太子不管懂或不懂,勢必也是會問她的。怎麼說她都覺得這心得不光只有太子的份,她也得操這份心。


新戲演的是百姓故事,有些像齊觀小時在家鄉看到的那種時下劇,例如為官不公婦人告上堂的冤枉戲。可她看了半個時辰,發覺似乎有那麼一些不尋常?


蘭家是一處大戶人家。蘭家老爺正值壯年便早早去世,家中一切大小都由蘭老太太掌管著。蘭老太太替自家兒子找了個媳婦兒,因為疼愛這個少奶奶所以教了她不少蘭家生意上的大小事,對自己兒子倒沒那麼用上心。雖說兩婆媳決定的事自然還是得與兒子討論,但蘭老太太考慮過的事情很少會更動過的。


蘭家兒子納了幾個妾,最小的妾則是蘭家兒子鍾愛的女人。蘭家少奶奶雖心有忌妒但因有蘭老太太這靠山,一時間也不怎麼發作。等到蘭家兒子逐漸熟悉家務並且掌權後,蘭家的女人們才紛紛改變了態度。


有一回,少奶奶發現老太太瞞著大家與外地人通信。明查暗訪之下發現此舉竟已來往多年,因為先前均是老太太掌管主屋所以不為人知,可現在卻叫蘭家少奶奶知道了。少奶奶掙扎了許久,不知該揭發這醜聞還是忍耐才好,最後仍顧及蘭家面子隱瞞起來。


在少奶奶發現這事沒多久,蘭老太太便得了急症去世。少奶奶也因為退居幕後,於是開始著手查起那外地人的來歷,查明了那人叫劉才。她也在收拾老太太的遺物中發現了幾封來信,基於好奇心下,她讀了它們,並且難堪地發現那都是些思念他鄉、思念某人的含蓄字。


少奶奶不可置信之下,以蘭家商界的名義將劉才給騙了過來,兩人在城裡的茶肆中相約。可劉才卻聲稱自己沒有跟蘭老太太暗通款曲,並且辯白自己只是替人送信,可再深問卻不肯透露。少奶奶一怒之下便離去,回到家中尋思片刻,命人喬裝盜匪將返鄉的劉才給害死了。


看到此,齊觀發覺自己有些發冷。這樣的故事到底是在訴說什麼?


她看向正打著瞌睡的歲主忻,覺得這齣戲來得格外刻意。這會是皇上的蓄意安排麼?會是她心裡所猜測的那樣麼?抑或是她自己想太多了呢?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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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終於把這艱難的一集給完成了 /口\"
什麼!?看不出艱難在哪裡嗎???嗚嗚嗚~~~就是那裡那裡跟那裡啊~~~~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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