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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AZXC*瞞個小祕密 37(又加了一點點)





「這……這小的可不知。王爺要帶鹿鹿一塊去麼?難道是要小的去給鹿鹿作伴?還是……還是因為小的有西巡經歷,要小的前去伺候?」南巡?若是往南,那可就離家鄉近了……


「只怕是。」歲主道,也不說哪個答案較為接近:「這計畫本另有安排,前兩日歲君求見,說那日見妳跟那柴鹿鹿說會兒話,倒是難得見她笑。」


齊觀聞言有些心慌慌,問道:「親王有意要納鹿鹿麼?」最好不要啊!


「朕倒沒問。」他看了她一眼,說:「若是真納了……也是常事。」


見齊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,歲主冷冷一笑,問她:「怎麼?小女娃兒入親王府,妳不高興?」


「這、這、這倒不是……」說得不甘不願的。


君親王若真要納鹿鹿的話,他也不可能會立鹿鹿為王妃……不不不,不管是妾是妃都不好!在沒查明真相前鹿鹿絕不可淌進親王府這渾水,先不說君親王是不是鹿鹿的殺父仇人,也姑且不論他到底會不會弒主竄位,單單他那雙媚眼就很不討她喜了!說什麼她也不想要這種妹夫啊!


歲主口氣加重了些:「我倒不知有人還瞧不起親王府哪!」


「陛下饒命!小的絕無那個意思!」齊觀伏地,頭皮發麻。她到底是招誰惹誰了?宮裡不可能有教人讀心術的書吧?!


歲主冷哼一聲,倒也無意再延續這話題。


他隨意翻了下摺子,道:「這回南巡是年前便定好的,只是提早了些、又多了件事。除了替朕私訪南方百姓,還要順道查探一宗官員被處死的冤案……這可真巧哪,妳說,這冤死的官員是誰呢?好似跟妳那同鄉──柴鹿鹿有關?」


齊觀身子重重彈了一下,面色鐵青。怎麼可能?鹿鹿難道給君親王給逼出話來了麼?


「齊觀?」他看著上書房雕工細膩的花窗,像是喚著要一壺茶的口吻。


齊觀身子抖著,背脊開始冒出冷汗。


頭頂上的人冷冷地拋下一句話:「事到如今妳還不跟朕坦白嗎?妳入宮到底有何目的?」


歲主渾厚的聲音砸向齊觀,她全身發冷,開始覺得自己膝蓋在抖了。


歲主又是重重一拍,嚇了齊觀一大跳。


外頭執勤的人聽到聲響衝了進來,太監總管看見屋內沒刺客沒危險的,不知該退下還是如何。同時進來護駕的楊況也傻了眼,不知齊觀到底惹了皇上什麼?怎麼皇上看來如此不悅?


歲主擺了擺手,眼睛沒離開齊觀的任何反應。「都退下吧。朕問齊觀事情。」


「是。」眾人又退下了。


歲主細冷的眼盯著齊觀,道:「怎麼?怕牽連他人?哼,齊觀,妳道妳還有幾把刷子可使?這件事看妳是要繼續瞞下去呢,還是就招了?朕也好聽聽是否真是件冤案。」


事到如今,齊觀也明白不能再裝傻下去。她吸口氣以穩住接下來要面對的情緒。


「啓秉陛下,就如陛下所言,齊觀前來京城的確是為了沙那島前任布政使柴世而來。柴世為人正直誠懇、親民愛國,在歲曆十四年時召至京城,卻在同年被下旨入水牢,其罪名是貪污。」


齊觀咬咬牙,皺著眉還是說了:「小的曾從刑部史上看見上頭載明查獲柴世住屋底下有一密室,裡頭藏著白銀四箱黃金三袋。可小的發誓,鹿鹿她爹真的沒有貪污,他們家省吃儉用為的都是我們沙那島上的百姓,鹿鹿的爹絕不會因為升官而背叛鄉親的!」說到後頭,齊觀竟有些激動了。


歲主將壓在摺本下的刑部史給翻出,細長的手指敲打著書皮,發出噠噠聲響。


他道:「這麼說,妳倒是承認看過刑部史了。」話尾是確定的,他只是要看她自個兒敢不敢說。


齊觀眼眶生澀,明知回答是討死,但還是硬著頭皮說了:「小的知錯,請皇上責罰。」


歲主冷哼一聲:「齊觀妳好大膽子!懷著目的入宮,竊看宮中密史,妳可知這犯了多少罪名?」哼,還外加一道女扮男身沒跟妳揭穿呢。


「小的不求皇上手下留情,但求皇上還柴世大人一個公道。」


齊觀算是豁出去了。她明知自己一點籌碼也沒有,皇上大可不必理會她直接將她押入大牢,但她還是想求上一求。她的命不值錢,一個孤兒早已沒有什麼牽掛,若是沒有柴世一家人照顧她,那她齊觀也絕不會活到現在。就算是以她的命還恩人一個清白,那她也是願意的。


「只求還柴世公道是嗎?」歲主皺著眉閉上眼,尋思之後心念一轉,雙眼張開,問道:「這麼說,柴鹿鹿也是共犯了?」


齊觀驚恐地抬頭,在對上歲主冷冰冰的眼時又趕緊低頭伏著。「請求皇上饒了鹿鹿一命!這事是我自個兒決定的,鹿鹿並沒有參謀,這真是與她無關!」


歲主的手指還是持續敲著,那聲響讓齊觀聽在耳裡有些恐懼。今日皇上突然跟她揭牌讓她措手不及,她原先以為這事是可以默默進行,等到最後不管是查清與否,她都會帶著鹿鹿回家。可現下,只盼鹿鹿能回家就好,其他的她已別無所求。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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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久等了,西捷回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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